从腊月二十起,我就开始有点轻微感冒了,一直拖拖拉拉的到了腊月二十三,终于因为加夜班,演变成了重感冒,发烧、流鼻涕、头晕、眼花、浑身无力。
  结果是,一边打着针,一边加着班,一直到二十六的才好起来。谁想到,宝贝开始发烧,原因是扁桃体发炎。于是,我打针结束的那天,宝贝正式接班开始打针。
  同样的,按医生的要求,不让宝贝吃这个,不让宝贝吃那个,终于在大年三十的上午,宝贝也告别了针头。
  然后,宝贝的爸爸开始发烧,正好接上了宝贝的班。医生见了我们,基本上已经无话可说了,看诊后,直接就给老公打上了。
  于是,我们一家人在诊所里熬过了2011年的最后一个星期。
  临走前,医生还很负责任地说,明天是大年初一不上班,初二起开门,老公有什么不好可以接着来打。
  我暴汗的和老公、宝贝一起离开了诊所,走时还带了一大包感冒药。
  回头看看这个把星期,我们一家人还真是“走火”呀。

最后修改:2020 年 01 月 02 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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